易五五发出呜呜的声音

【澄羡】夷陵老祖自救系统(17)

  
※没有现代版莲花坞灭门,真的没有,你们怎么能质疑我这样一个从不发刀小可爱呢(.
※亲亲是情感的催化剂(大概叭.
  
  
  
  
  
  
  魏婴坐在沙发上,低着头,裸着上身,嘴里哼哼唧唧,不晓得嘟囔些什么。江澄在他身后站着,手里捏根棉签,茶几上各类瓶罐儿黄黄绿绿摆了一堆。他一手按住魏婴肩胛,另一只手沾了药膏往伤口上戳。
  
  
  上药那位下手颇重,魏婴嗷地鬼嚎出声,眼泪狂飙,连喊江澄你轻点。江澄冷笑,棉签朝伤口上狠狠一摁,“就你会逞英雄,现在知道哭?”
  
  
  “哎呦哎呦哎呦……”魏婴不住抽气,虚弱道,“江江江江澄,你你你轻点儿哎……”
  
  
  “轻点?”江澄瞥他,“跟人打架的时候怎么没那本事叫人家轻点?”
  
  
  “那不一样嘛。”魏婴龇牙咧嘴,“叫人家轻点,不就是示弱么,丢人啊。”
  
  
  江澄俯身抽了两张餐巾纸,团起来往魏婴脸上一怼,“丢人?你这就不丢人了?”
  
  
  “跟你哪能这样算。”魏婴被摁得往后仰了仰,抬手挥开江澄,“从小到大你都不知道见我哭过多少回,多个一次两次也不打紧。”
  
  
  江澄对着他腰上青紫拍了一掌,冷然道,“你还得意上了。”
  
  
  魏婴疼得吱哇乱叫,大声控诉江澄摧残祖国花骨朵,行径之恶劣,令人发指。江澄懒得理他,把瓶瓶罐罐盖好,往医药箱里一收,丢回抽屉,进书房赶稿去了。
  
  
  没了观众,魏婴也折腾不动,死狗似的赖沙发上哼哼。事情刚过去一周,魏婴尚且被学校按在家思过。原本他把人家揍成那样,哪儿能逃得了罚,好在绵绵一力为他作证,说他是见义勇为,这才保了他一命。再加上温晁几个平日里就不干好事,同学都是敢怒不敢言,眼下见有这二位壮士当了出头鸟,也纷纷发声曝光。
  
  
  校长办公室这些天都快给揭露温晁恶行的举报信给淹了,学生间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再把事情往网上一透,校园暴力的罪名一安,饶是温家有通天的本领也压不下去。学校没辙,只得把温晁一行作开除处理,还公开道了个歉,以示诚心。至于魏婴,不痛不痒地记了一过,把他放了过去。
  
  
  魏婴趴在家里,抓着手机关注事态。他关上回复绵绵的聊天框,滴滴系统,【666,我怎么觉着,这事儿,解决得有点太过容易了?】
  
  
  【容易点不好?】
  
  
  【那倒不是。】魏婴嘀嘀咕咕,【就是,我总觉得跟你有关系。】
  
  
  系统静了一小会儿,【我是要你完成任务,不是让你找麻烦来的。】
  
  
  
  
-
  
  行,完成任务就完成任务。
  
  
  魏婴手揣校裤兜里,鞋尖碾着嵌在石子小径里边的碎瓷片儿,来回踱了两步,叹息声不停。
  
  
  【怎么办呢。】魏婴自言自语,【越长大好感值越难拿……这是为什么……】
  
  
  【方向问题。】系统冷不丁插话,【你要让他意识到对你的感情。】
  
  
  魏婴哽咽,【……什么感情,我师弟对我还能有什么感情,你别乱讲,我听着别扭。】
  
  
  【接受现实吧。】
  
  
  魏婴蜷着手指,指甲都快把兜里网眼衬布抠破了,【现实……现实……狗日的现实……上回是怎么加的好感来着……】
  
  
  系统漠然,【不许说脏话。】
  
  
  魏婴权当没听见,喃喃道,【有了,我是亲了他一口不是?】
  
  
  系统读了个存档,答,【是。】
  
  
  【那好办。】魏婴摸摸自己下唇,【大不了我再出卖回色相……】
  
  
  色相也不能说卖就卖,还得好好筹谋,寻个合适机会。月考后不久,又到江澄生日,打几年前那场失败的厨艺尝试起,两人对这个日期都没再太过关注,只是魏婴中规中矩送个礼物了事。两个雄性生物,也不兴生日蛋糕这一套,由是这天江澄眼睁睁看着魏婴拎回个蛋糕盒子,惊得手里杯子都掉了。
  
  
  害得脚面白挨一下砸。
  
  
  “……这什么。”这一下砸得有些疼,江澄皱着眉毛原地跳了两下,“送姑娘的东西带回家来了?”
  
  
  魏婴眼睛一眨,“送你的。”
  
  
  “送我?”江澄斜睨他,“零花钱太多?下回叫阿姐别没事儿给你发红包了。”
  
  
  “嘿。好心当成驴肝肺?”魏婴轻嘶一声,“江澄,日子过傻了?自己生日都不记得?”
  
  
  江澄道,“生日有什么好过,年年接个催婚电话还不够受的?”
  
  
  魏婴嘘他。
  
  
  自然,话虽这么说,晚饭时餐桌上还是有那蛋糕一个位置。切开的草莓在顶上排了半圈儿,拿巧克力牌写了生日快乐插上,边上空白的位置还有小朋友亲自拿果酱画的鬼脸,尺寸倒不大,看着却诚意十足。
  
  
  魏婴把蜡烛插上,催江澄闭眼。
  
  
  “许愿啊!”他理直气壮道。
  
  
  江澄拿看三岁小孩儿的眼神瞧他,末了闭上眼,在心里想着许个什么愿望。魏婴把灯关了,跑回桌前看着江澄,手往桌面一撑,面上凛然不惧,两腿直打摆子。
  
  
  【那那那那什么。】魏婴颤颤巍巍,【真真真,真的要亲啊……?】
  
  
  系统道,【你一定要废话这么一句么?】
  
  
  魏婴不出声了,以目光作笔,自江澄额心往下,描摹一遍,接着往回打了个旋,定在唇上——亲了过去。
  
  
  这个吻很轻很浅,只是一下若有若无的触碰,魏婴亲完,自己忽然慌乱起来,希望江澄没有感受到它。然而正在他侥幸时,江澄蓦地睁开了眼。
  
  
  “……魏婴!”江澄用力将魏婴推开,猛然站起,“你什么意思?”
  
  
  魏婴毕竟少年身量,这一推便将他推得一仰,跌回到凳子上。魏婴一愣,一时居然答不上来,缓了缓才偏过头,如常作出副笑模样。
  
  
  他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江澄居高看他,眼睑稍稍搭垂,显得整个人多出几分冷意。
  
  
  魏婴莫名紧张,悄悄咽了口唾沫,仿佛等待审判。
  
  
  【叮——目标好感值-1,目前好感值:6。】
  
  
  
  
-
  
  跟上回不同,这次江澄好歹给了他些反应。
  
  
  ——江澄把他的枕头被子打包丢了出来。
  
  
  魏婴已经十七岁,算算两人同床共枕也有八个年头。夫妻间尚且七年之痒,每天早上起来看见同一个小萝卜头,要说不厌烦是骗人的。
  
  
  江澄第一次萌生“不能一起睡了”的念头,是在魏婴十一岁那年。他夜里做梦,梦见被一只八爪鱼缠着,生生吓醒,蓦一睁眼,就瞧魏婴手脚并用缠在他身上,微张着嘴睡得人事不省。
  
  
  第二次冒出这想法,则是魏婴十五岁那年,这小子白日里上蹿下跳,就连睡着了也是个祸害。十五岁份量已经不轻,江澄安稳睡着,冷不丁一脚蹬过来,踹在要命的地方,任谁也受不住。
  
  
  两回起意,两回都被魏婴软磨硬泡糊弄过去。如今情况不同,晓得那小崽子有非分之想,还能放任他为所欲为?
  
  
  岂非引狼入室!
  
  
  江澄态度坚决,房门重重一关,还不忘拔下钥匙反了个锁。扫地出门的绝情,被丢出来的却也没精力跟他闹腾,魏婴一人躺在自己八百年派不上回用场的床上,将薄被揉作一团,压怀里搂着,长吁短叹。
  
  
  【怎么呢,怎么呢这是。】魏婴郁闷得拿手指抠床单,【不就亲一口么,我慌个什么劲?】
  
  
  【丢不丢人?666你说丢不丢人!】
  
  
  系统懒得理他。
  
  
  【哎……】魏婴把脸往枕头里一埋,【这江澄……怎么不按规矩来,不给加就算了,他扣什么呢……】
  
  
  系统道,【无法读取目标思维。】
  
  
  【哎……】魏婴再叹,【你说说,他这好感值一减,意思是不喜欢我?】
  
  
  系统重复,【无法读取目标思维。】
  
  
  【啐。】魏婴气得一蹬床板,【得,什么都不知道,你就跟我绑着,咱俩在这世界一块灰飞烟灭拉倒!】
  
  
  
  
  
  
个人产出归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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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种看到解雨臣做0就会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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