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五五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茶/冷战】婚后恋爱行为(12)

  
※抱歉这章推迟了一天.
※关于伊万的信息素,因为定了阿尔弗是可乐味,和共瘫讨论,她说可以考虑一下有什么和可乐在一起会剧烈反应,我:“曼…曼妥思??”.
  
  
  
  
  
  
  
   过门第二天阿尔弗雷德就跑回娘家来诉苦,娘家人王耀对他表示了除震惊和同仇敌忾外的人道主义关怀,然后把他打包丢回家,自己上班去了。
  
  
  
  事实证明王老板的个人魅力不减当年,经历了一连串的停车过大堂进电梯穿走廊并接受沿途人民群众亲切问候,王耀终于踏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那把无比考究严格按照他人体比例制造的办公椅空空荡荡,没有小兔崽子王濠镜,也没有留下任何不属于他的痕迹,甚至连积压的文件也没有,一切都处理妥当。
  
  
  
   小别近月,王耀再次踏上自家地盘,那心情怎一个舒爽了得。
  
  
 
   某种程度上王耀一向是个听话的人。小时候课堂上搞鬼被抓,只要老师一句“你有本事别来上课”,他就能若无其事大摇大摆地原地起立踏着正步走出教室,然后十天半月地缩在家里打游戏,直到老师勒令回校为止。
  
  
  
  同理可证,这次老头子收他的权,他也就真的好好地过他的“蜜月”,反正不怕宝贝弟弟另有所图,代理人的能力他也完全信任。反正出事儿不用自己担,王耀乐得当个甩手掌柜,撸毛逗狗遛琼斯,时不时跟亚瑟·柯克兰不温不火地刷一刷好感度,小日子逍遥自在。
  
  
  
  但也就因为这么两耳不闻窗外事地过了将近一个月,王耀现在对工作进程两眼一抹黑,思虑思虑干脆叫来秘书询问近期适宜,顺便和美女Beta联络感情。
  
  
  
  等工作了解清楚感情也联络完毕,王耀去食堂露了一小脸,回办公室小憩,爬起来清清闲闲看了部最新国产大片,刷新桌面,时间正好跳到下午的约见时刻。
  
  
  
  王耀理了理头发,沏出两杯清茶,准备接客。
  
  
  
  下午四时整,伊万·布拉金斯基准时叩响门扉,应邀来访。
  

  
  “下午好,王耀。”伊万先夺取了话语主动权,丝毫不见外地坐下,自然而然端起一樽茶盏,送到唇边才似乎忽然想起什么,假模假式询问,“这是为我准备的吧?”
  
  
  
  “请你过来也没什么特别的,像私下一样就行。”王耀没什么表情地点头肯定,心里明白和人绕弯弯话题说不准要被带偏到西伯利亚去,干脆单刀直入,“也许是我的错觉,你的味道……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
  
  
  
   “不是错觉呢,阿尔弗雷德应该也告诉过你了。”伊万大大方方一摊手,空气中红松的木香丝丝洇透出来,隐约掺进冰雪独有的冷冽气息,他微微一笑,“我是个Alpha啊。”
  
  
  
   王耀一时不知该作何表情,惊喜地“啊原来你是Alpha啊我们都没有发现呢你真会骗人啊”还是愤怒地“我们把你当兄弟你居然隐瞒性别”?
  
  
  
  最终王耀维持着面无表情的姿态,干巴巴应道,“哦。”
  
  
  
  空气突然安静,伊万十分体谅地挑起话头,“我知道你为什么叫我来,无非是想问问我为什么要骗阿尔弗雷德,为什么要和他结婚,对吗?”
  
  
  
  王耀心想你倒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很配合地顺着话题机械开口,“那是为什么呢。”
  
  
  
  “唔。”伊万眨了眨他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居然有些神色无辜的意味,“因为是他先向我求婚的。”
  
  
  
  王耀说不出话来。
  
  
  
  被险恶人世淬炼了二十六年的大脑飞速运转,一桩桩事件拆分相连,嵌成完整的图画。
  
  
  
  布拉金斯基家情况复杂,伊万从小就懂得不露锋芒,性别觉醒后为了保护自己,掩饰野心,想方设法伪装成Beta,避开兄弟姐妹的夺权纷争。阿尔弗雷德被家人逼婚,“知根知底”的伊万当然是个好选择,Beta比Omega稳定,又没有继承权,不必卷入太多麻烦。且布拉金斯基家的市场远在国外,与琼斯家优势互补,也是个良好的联姻对象。
  
  
  
  然而上述一切,唯一的前提条件,就是伊万没有说谎,他确实是个Beta。
  
  
  
  当这个前提条件被取缔,那么事情则演变成伊万借阿尔弗雷德之手争权夺利,并且阿尔弗雷德还得为婚礼的婚纱事件付出代价,不幸被迫奉献了他的肉体。
  
  
  
  王耀在心里立了根红彤彤的小蜡烛,火苗摇曳。
  
  
  
  ——阿尔弗雷德啊阿尔弗雷德,这次是你棋差一着,怨不得爸爸不帮你了。
  
  
  
  
  
  
  说到底不管阿尔弗雷德破财还是失身,王耀的小日子还是得继续过的。送走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影帝布拉金斯基,王耀跟秘书打过招呼就捏着车钥匙下到停车场,打算很不讲究地早退一把。
  
  
  
  点火发动,王耀正要挂档,丢在副驾驶的手机气宇轩昂地嚎起了黄河大合唱。 抽空看了一眼,来显是个本地的陌生号码。
  
  
  
  “你好。”王耀在风吼马叫中接起电话,“哪位?”
  
  
  
  那人言简意赅,“是我。”
  
  
  
  来显陌生,声音倒并不陌生。对方没有点名道姓地自我介绍,王耀却从简短的两个字里听出了他的身份,“柯克兰?”
  
  
  
  “对。”亚瑟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显得有些失真,“你在哪?”
  
  
  
  “公司。”王耀答,“我们家太上皇给我解除禁足了。”
  
  
  
  “下班了?我来接你?”
  
  
  
  “……这倒不用。”王耀突然想起王湾暑假实习时,公司楼下经常停着那部来接她下班的蓝黑帕加尼,头皮一阵发麻,“我开了车来。”
  
  
  
  亚瑟也没有坚持,简单应了便将通话挂断。王耀想了想,他俩住一起这么久,还真没交换过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亚瑟是从哪儿拿到他号码的。王耀一个犹豫,动动手指,也将屏幕上那串号码保存了下来。
  
  
  
  事实证明,柯克兰总裁不是个喜欢开空头支票的人。王耀刚刚驶出公司大门,就看见一辆枪色幽灵跑车悠悠缀在前面不远的地方,看样子是刚刚掉头。早上阿尔弗雷德一打岔,震惊得王耀忘了戴眼镜,只好眯起他那双轻微近视的眼睛,辨认出那确实是柯克兰总裁的座驾。
  
  
  
  王耀恍然——哦,原来“我来接你”不是个问句,而是个现在完成时的陈述句,完整表述应为,“我已经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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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种看到解雨臣做0就会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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