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五五发出呜呜的声音

【澄羡】觉

  
※一个小摸鱼.啊…午觉也太惬意了q
※题中“觉”应为觉醒之意.
  
  
  
  
  
  
   寒露已过,又临霜降,这天气便催命似的一朝寒似一朝。云梦一场秋雨连绵了多日,总归见那秋阳怯怯露脸,拨开阴云,遥遥望着下边的莲花湖,映得一方水面都泛起粼光来。
  
  
   恰是季秋未入冬,阳光照在人身上说不出的惬意。在魏无羡这等闲人眼里,漫漫秋日,岂不正适合午后一场小眠?
  
  
  于是便生拉硬拽着勤勤恳恳处理公文的江宗主躺上了榻。
  
  
  春困秋乏,入秋才换上的棉被厚实得恰到好处,既不压得人憋闷,又带着些份量,人裹进去,便像是撑起一处极私密的小天地,安逸舒坦,蒸出绵绵睡意。
  
  
   魏无羡一觉过去,先是意识从睡梦中挣出,人虽醒了,却并不睁眼,上下眼皮合为一体似的,紧黏着睁不开,只从骨子里生出股惫懒,拖他浸在无边暖意中,酥软了一身筋骨。
  
  
   蹉跎许久,耳畔响个不歇的书页声终于明晰起来,魏婴睁开眼,果真见江澄倚在床头,手里捧了本古籍翻着。约略看见了什么不大明白的字句,薄唇微抿着,一副不悦模样。
  
  
  他长相随母,却更为凌厉些,连暖阳的柔光也打磨不平他,反倒镀成了他的锋芒。此刻眼睑低垂,连捏着书页的手都是好看的,侧瞧上去,倒是悦目极了。
  
  
   江澄不似魏婴,整日里没个心肺,眼睑一阖便是雷打不动,他一向醒得早,即便午休也是掐准了半个时辰,绝不多歇。可今日有些古怪,许是魏婴这没心肝的将懒劲儿渡给了他,一时竟也不愿动弹。
  
  
  左右磨蹭须臾,还是披了衣裳坐起,却并未下榻往书房去,只随手摸了先前不知何时放在床头的书卷来,一行行看了下去。
  
  
  魏婴瞧着他看了会儿,觉着侧躺着压了手臂经脉不大舒服,干脆一翻身摊平趴在榻上。这动静扰了江澄,他分神睨了魏婴一眼,见那人半撑着眼,睡得还有些迷糊,头发也散着,给他自己蹭得乱糟糟,小狗似的趴着。
  
  
  江澄心思一动,莫名忆起莲花坞还不曾有魏婴这号人的年月,他安安静静坐在湖边看些启蒙的童书,腿边便这样趴了小狗崽,伸手摸过去,暖烘烘的,十分舒心。
  
  
   念及此处,江澄耐不得探出手,撩开魏婴散发,指尖按在脊柱间,沿骨节顺次按揉下去。他按得不疾不徐,魏婴也就当按摩享受,枕着自个手臂,半眯眼睛瞧着仍盯住书卷的江澄,只觉得这人无一处不好看,而对于好看的人,他一向是要撩闲几句的。
  
  
   魏婴道,“嗳,江澄,怎的一觉醒来你便往贤良淑德的方向靠去了?总算你今天有点良心,晓得昨夜里折腾太过,实在不像个君子,现在才……”
  
  
  不待他将话说完,江澄凉凉的目光已扫了过来。轻嗤一声,江澄掀了被子就要下榻,其间刻意将锦被撩高了一抖,只恨冷气进得不够多,冻不死里边那人。
  
  
  魏婴莫名,被外边透进的凉气寒得一哆嗦,赶忙一扯被沿又团紧了,依旧嫌冷,干脆缩成只茧,心底大骂江澄犯了神经,方才还和和静静,转眼便掀他被子,还不是有病?
  
  
  他倒不晓得方才江澄是把他当狗摸的,只想着又是哪句话惹了人不痛快,只嘟囔声,“这江晚吟,脾性越发像是大姑娘了,人都道女人心海底针,怎的他也……”
  
  
  牢骚未完,借着江澄开门档口瞧见外边天色,惊觉这觉竟是睡得天都暗了,朝那披好了家主衣衫的背影又一阵嚷嚷,“江澄!这临傍晚的,你去码头替我捎两张烧饼罢!”
  
  
  前头江澄挥袖将门关上,隔门骂道,“叫我跑腿,魏无羡,你死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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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一种看到解雨臣做0就会死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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